詩經:維清     DATE: 2023-06-10 14:57:34

1119。詩經維清《。詩經維清

詩經:維清。詩經維清》。詩經維清維清緝熙,詩經維清文王之典。詩經維清

肇禋,詩經維清迄用有成,詩經維清
維周之禎。詩經維清
注釋。詩經維清

1、詩經維清維:語助詞。詩經維清

2、詩經維清典:法。詩經維清
3、詩經維清肇:開端。禋:祭天。
4、迄:至。
5、禎:吉利。
譯文。

多么清明又是多么榮光,

由于文王有著討伐良方。
自從開端班師祭天,
至今成功全賴師法文王,
真是我周王朝大吉大祥。
賞析。

這是《經》中最簡略的華章之一。作為一首與《國風》一類抒情詩意境截然不同的《頌》詩,光看原詩十八字的文本,對詩意的了解必定不會太深,這就有必要經過閱覽一些距原詩創造年代相對比較近的漢代學者的闡說以及樸學鼎盛時期的清代學者的考證來了解詩篇的創造布景和主題思想。

按《毛詩序》云:“《維清》,奏象舞也。”鄭箋云:“《象舞》,象用兵時刺伐之舞,武王制焉。”蔡邕《專斷》云:“《維清》一章五句,奏《象武(武、舞古通)》之所歌也。”董仲舒《春秋繁露》云:“武王授命作《象樂》,繼文以奉天。”漢儒之說如此。清陳奐《詩毛氏傳疏》考云:“《象》,文王樂,象文王之武功曰《象》,象武王之武功曰《武》?!断蟆酚形?,故云《象舞》。……胡承珙《(毛詩)后箋》云:‘鄭謂武王所制者,武王之作象舞,其時似但有舞耳??脊湃酥茦?,聲容固宜兼備,然亦有徒歌徒舞者,《三百篇》皆可歌,不用皆有舞。則武王制象舞時,殆未必有詩。成王、周公乃作《維清》認為《象舞》之節,歌以奏之。’案胡氏說詩周公作,是矣。襄二十九年《左傳》,吳令郎札觀周樂,見舞《象》箾《南》龠者,……此《象》謂舞,不謂詩也?!抖Y記-文王世子、明堂位、祭統、仲尼燕居》,皆言下管《象》,……此《象》謂詩,不謂舞也。制《象舞》在武王時,周公乃作《維清》,以節下管之樂,故《維清》亦名《象》。”據此,可知《維清》一詩文句雖簡略,但在《周頌》中位置卻較重要:它是謳歌文王武功的祭祀樂舞的歌辭,經過仿照(所謂“象”)其外在的征戰姿勢來體現其內涵的武烈精力。按《雅》、《頌》之詩,稱揚文王多以文德,贊許其武功,那就顯得含義非同一般了。

詩首句感嘆其時全國清平光亮,無敗亂穢濁之政,次句道出這一局面的構成,正是由于文王有討伐的良法。據《尚書大傳》等記載,文王七年五伐,擊破或消除了邘、密須、畎夷、耆、崇,翦除了商紂的枝黨,為武王克紂打下了堅實的根底。武王沿襲文王之法而得全國,推本溯源,天然對“文王之典”無限愛崇。下面第三句“肇禋”,鄭箋解為:“文王授命,始祭天而枝伐也。”“枝伐”,即討伐紂的枝黨(如崇國)以削弱其實力。鄭說有《尚書中候》、《春秋繁露》等書證,“肇禋”即始創班師祭天之典,自確鑿無疑?!洞笱?皇矣》敘文王伐崇,有“是類是祃”之句,“類”是班師前祭天,“祃”是在出征之地祭天,與此篇的“肇禋”也是一回事,可以互相互證。最終兩句,“迄用有成”直承“肇禋”,標明“文王造此討伐之法,至今用之而有成功”(鄭箋);又以“用”字帶出用文王之法,暗應“文王之典”。“維周之禎”則與榜首句“維清緝熙”首尾呼應,用虛字“維”引出贊賞慨嘆之辭,再次著重“討伐之法,乃周家得全國之吉利”(同上)。作者這樣的文字處理,未必是刻意為之,而在結構上自有回環吞吐的天然妙趣。戴震《詩經補注》謂其“辭彌少而意旨極深遠”,對此詩小而巧的結構卻有著較大的語義容量深有會意。

這樣的一首古詩,因其內容愛情距今世讀者的日子過于悠遠,在承受過程中要發生審美快感,是比較困難的,但經過上文的剖析,當能使讀者對此詩有比較切當的了解。假如此詩的樂舞可以恢復,那么,賞識這一武舞,觀看一下打扮成周文王之師的舞蹈家扮演攻戰之狀,感受一下其武烈精力,應是一大藝術享受。